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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彆扭是這男人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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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了嗎?  ( 柯蘭 )

 

 

十年,不是時間的距離,而是世俗道德、理性與感性的拉鋸。

 

 

 

聲音適中輕柔的音樂、可點歌的樂手、儒雅風趣的調酒師,不同於一般夜店的吵鬧和喧騰,『心海』PUB裡的氣氛意外令人感到舒服。

 

靠近吧檯角落的地方坐著一名女子,烏黑的長髮、帶紫的藍瞳、寧靜的氣質,都令人難以忽視。

 

相思不是病,但發作時很要命。

 

女子眼裡的痛楚,更讓人無法不去在意。

 

桌上擺著幾杯已空的酒杯,女子手上還拿著一杯,顯然已喝了不少,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越喝越清醒,想醉上一回反而越清醒。

 

停下動作,從包包中拿出手機,顯示有一封未讀訊息,拇指輕移,簡訊上寫著───蘭姐,妳這時間不在家,去哪了?

 

真是愛操心。

 

蘭輕笑一聲,回了幾個字,要那人放心,看看時間,還真的不早了。

 

還是不想回家呢。

 

向服務生又點了幾杯調酒,輕啜著。

 

「小姐一個人嗎?」桌旁站著一名明顯醉了的男人,聲音虛浮。

 

「我...

 

「先生,請尊重其他客人。」在蘭要拒絕同時,原本因為沒什麼人而要親自送酒的酒保放下手中的調酒,抓住了男人的手。

 

「給我記著...」男人感覺到酒保的手勁不小,眼神犀利不似外表儒雅,便作罷離開。

 

「妳還好吧?」

 

「沒事,謝謝。」面對酒保,蘭回以微笑。

 

「嗯。」

 

酒保輕輕應了一聲之後離開,蘭微微偏過頭,總覺得自己在哪看過他。

 

之後,再之後呢?

 

睡著了呢。

 

當蘭醒來時,太陽穴隱隱作痛,發現自己肩上披著一件男款的外衣,頭一抬,是剛剛搭救過自己的酒保。

 

「妳醒了呀。」酒保起身到吧檯,拿了杯加了蜂蜜的溫牛奶回來,「給妳,毛利,喝下去會好一點。」

 

「謝謝,我認識你?」毛利蘭觀察了酒保一下,才接過他手上的牛奶,道了謝。

 

「不會。」看著蘭接過手上的牛奶,酒保笑了笑,接著開口解釋:「剛剛打烊時發現妳趴在桌上正睡著,所以就沒有叫醒妳。提示我曾在帝丹高中擔任足球部部長,大了妳一屆。」

 

「啊!井川宗吾學長?」

 

「答對了。」是否要把握機會?井川宗吾暗自盯著越發美麗的毛利蘭。

 

其實,井川宗吾高二時喜歡過蘭,只是那時她身旁已有了一個工藤新一,雖然兩人宣稱只是青梅竹馬,認為案情單純的卻沒幾個,雖然事實上也沒有那麼單純,所以沒有任何進展便腰斬,那短暫的青澀回憶。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蘭道過再見,準備要離開『心海』。

 

「我送妳回去吧。」沒理由不把握。

 

「不麻煩了,我

 

此時,有人推開了大門,風鈴的聲響打斷了毛利蘭的下一句話。「蘭姐。」聲音還有些喘。

 

「柯南,你怎麼來了?」這聲音熟悉到不行,是他的,也像極了他。

 

身著黑色長褲以及平底鞋、深棕色大衣、淺色圍巾,鼻樑上掛著眼鏡,來人正是江戶川柯南。

 

「他是?」

 

吃驚,井川宗吾眼睛稍稍瞪大,他跟工藤新一太、太像了!一如十年前一般年輕,但他應該早在五年前那件驚動國際的『黑衣人事件』當中犧牲了,那眼前人到底是?

 

「他是江戶川柯南,以前寄住在我家過,目前就讀帝丹高中。柯南,他是我高中的學長井川宗吾,也算是你的學長。」蘭習以為常開口解釋,因為大部分不認識柯南的人看到他都會搞混,連自己有時也會出神的看著他。

 

「你好。」柯南知道,他當然知道,井川宗吾是他剛進足球部的部長,他怎麼可能不認識。

 

「你好。」依舊驚訝著。

 

「蘭姐,妳怎麼這麼晚還不回家?叔叔還打電話來問我你有沒有來過我這。」雖然不容易發現,但他的聲音帶著些微的不安,但有更多的是譴責。

 

「毛利她……」井川宗吾將蘭發生的事、醉酒的事說了一遍。

 

「謝謝你照顧蘭姐,以後還麻煩你多多照顧。」說完,柯南轉過身眉頭輕皺。「妳怎麼這麼不小心。」

 

真不像十七、八歲的高中生。井川宗吾對柯南下了評語。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頗有撒嬌的意味。

 

「蘭姐,走吧,叔叔很擔心的。」把椅背上的淺色大衣披在蘭的肩上讓她穿上,柯南向井川宗吾輕點頭,眼鏡因而反光,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真的很謝謝你,再見。」

 

「再見。」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井川宗吾笑的有些苦澀,自己似乎永遠缺了那麼點。

 

 

 

那幕、以前好多幕,一切一切如海潮般湧入,柯南靠在門外的牆壁上才能撐起自己他搖搖欲墜的身子,雙手緊握,因劇烈運動喘息的胸膛起伏不定。

 

時間會治療一切。

 

臉色蒼白慘然地笑了,他一直都知道的,但人生可不是小說、電影、漫畫一般,不是下一幕變成”XX年後,日子是不斷的一天又一天,天天天天銘心。

 

此情此景令他情何以堪,他曾以為這樣對她是好的、她能開心就好、讓她斷了念也不所謂,原來自己不是那麼的無所謂。

 

「謝謝你照顧蘭姐,以後還麻煩你多多照顧。」短短兩句。

 

他花了不少力氣平息心中不可遏的狂潮,他花了多大的勇氣挺直腰桿站在她面前,又是如何說對井川宗吾說出那一番話,萬般滋味在心頭。

 

媽的!他媽的!很在意啊!心裡的野獸如此嘶吼,宛如回到『江戶川柯南』親手葬送『工藤新一』的那一天。

 

那天,是他花了好幾年的時間、精力,好不容易讓全部黑衣人都落網,他向朱蒂老師說:請給一天的時間給你們答覆。

 

那晚,灰原向自己表示:工藤,APTX4869的毒沒辦法解。沒有給他任何一絲希望,哪怕是那一點點奢望。

 

然後連自己也不敢相信,他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平緩,他說:灰原這些年謝謝妳,能請你告知朱蒂老師請她發布工藤新一的死訊,我去冷靜冷靜,不用擔心。

 

工藤!喔喔那是他認識灰原以來最不冷漠的音調。沒有多說話,他只想逃得遠遠的,逃開這不想承認的事實。

 

一個人默默佇立在冬夜的海風異常刺骨,四下無聲靜得嚇人,令他只聽見內心禁錮的野獸咆嘯聲格外清晰,握緊的的雙拳可隱隱看見暗紅的液體滴下,彷彿那是由心臟順延而流下。

 

而後電話響了,是蘭。

 

「喂。」

 

「柯南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家?」電話那頭傳來關心的話語。

 

心中的狂潮漸漸平息,有平靜,更有濃濃的苦澀。

 

是了,他只是江戶川柯南。

 

「今天要在博士家過夜,明天會回去。」壓抑地,他是那可愛的柯南『弟弟』,過了今夜他只會是這個腳色,他無法不抉擇下了這個決定。

 

隔日柯南回到毛利事務所時,不發一語指著正在播報的新聞,道:「新一哥哥,他...不回來了!他是個騙子!渾帳!沒辦法遵守諾言!」激動的不能自己,更因為那強烈的無力感。

 

說完,他逃岀那空間,不想看到蘭崩解的表情、不想看到她傷心欲絕的臉,癱坐在事務所的門外,臉上是不甘、抱歉,更是受傷。

 

門裡、門外,兩顆受傷的心。

 

上面的傷口會癒合嗎?沒人知曉。

 

「柯南。」蘭吶吶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手輕輕揪住他的衣角。

 

回神,她的聲音依舊能鎮定他的心神。但他不知道,其實她盯著他的背影已許久才出聲喚住他,只是他一直沉溺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所以沒發現。

 

「怎麼了?」回過頭時溫和一笑。

 

「我不想回去。」

 

「好,蘭姐想去哪?」

 

只要蘭想,我願意,也甘願,就算我只是江戶川柯南。

 

 

 

日昇,清晨陽光初露,晨光直射草皮上的朝露,反覆折射出燦目光線。

 

同時蘭也因此緩緩掙開眼,在長椅上由躺姿變成坐姿,蓋在身上的深棕色大衣也隨之落在蘭的膝上,被當成枕頭的淺色圍巾靜靜躺在長椅上。

 

柯南呢?

 

將大衣抱在手中,記得昨天她任性地要柯南陪著,最後自己卻先睡著了。

 

「蘭姐。」熟悉的聲音。

 

蘭轉頭,看著柯南由身後走到自己面前,然後他將手上剛買的水瓶遞給她,因為他知道她有個習慣,每天起床時都會先喝一點水。

 

「謝謝。」

 

蘭接過水瓶並沒有馬上打開,而是要將手上的大衣還給柯南,因為她看見他身上的白襯衫有在草地上的壓痕,還有些透明,是被露水浸濕的。

 

「不礙事。」怕蘭會因為冷風感冒,柯南把拿回的大衣密實覆在她身上,又將一旁被冷落的圍巾圍上才滿意的退開。

 

眼前的柯南彷彿與他交錯,真的好像,「新一...」喃喃,眷戀。

 

多久了?有多久沒聽見她喊這名字了?五年有吧?柯南退開的身形微微一顫,其實他很自私的希望,『工藤新一』從來沒有被她遺忘,但另一方面卻對自己的狀況絕望,希望她能找到更好的人,就像早前遇見井川宗吾那樣。

 

「蘭姐,如果妳想新一哥哥的話,妳可以把我當他,要做什麼都可以。」

 

他的希望很小,希望她能開心,卻總是讓她傷心。

 

「你

 

蘭仰起頭看著柯南有說不出的訝異,自從新一走了以後,他便討厭別人提起這名字,何況是由他口中說出。

 

「沒關係的。」單膝著地跪在蘭面前,輕聲安撫,眼神帶著鼓勵。

 

就這樣吧自己是如此的渾蛋,會生氣也是應該的、應該的。

 

蘭緩緩舉起手,他漠然閉上眼以為會是一巴掌,卻沒想到頰邊卻傳來溫柔而細膩撫觸,睜眼望盡她眼底那不曾離去的思念。

 

「你怎麼就這樣走了?知不知道有很多人為你傷心?你不是還有話要跟我說?沒說出來會甘心嗎?新一

 

一聲、一問,字字句句敲入他的心扉,看著眼前的她,像是想通了什麼,帶著遲疑將她擁入懷中,輕喃,「對不起

 

真的好像蘭想起了國中時和新一一起去美國時所發生的事,當時也是這種感覺。

 

等柯南認為蘭恢復的差不多時,才不捨的放開,坐在她身旁的空位,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吸了口氣,然後開口:「吶...蘭姐。」

 

「什麼事?」

 

「我說個故事給妳聽好不好?」

 

「好啊。」

 

「在我沒說完時不可以插嘴喔。」

 

「嗯。」

 

眼神望著草皮,在心中組織思緒,然後,「這是一對青梅竹馬的故事...

 

他們的爸媽是很好的朋友,所以從小時候開始男孩和女孩就常常玩在一塊,兩人之間似乎也有著孽緣從小到大都是同班同學。

 

高中的某一天男孩帶著女孩到遊樂園慶祝女孩的優勝,在噴水池中央倒數著給女孩一個驚喜,而女孩也很喜歡這個驚喜,但那天兩人遇見了命案,氣氛一下陰鬱了幾分。

 

在離開遊樂園的路上男孩看見了剛剛命案中的可疑人物,他讓女孩自己先回去而自己則跟上那個可疑的黑衣人,但在專注的同時沒發現後方的狀況,因而被打暈在昏迷前灌下名為APTX4869的毒藥,那是一切悲劇的開始。

 

醒來之後男孩的世界就變了,自己竟然變成小學生的模樣,在因緣際會之下,男孩以弟弟的身分住進了女孩的家中,同時追查那一幫黑人的下落。

 

這段時間男孩遇見了另一名哥們、為脫離組織也變小的女發明家,好幾次差點被女孩發現真實身分,但是在他們掩護之下化險為夷,也不畏身體變化的痛楚也多次服用女發明家的試用藥。

 

日子一天一天過,男孩焦急了起來,他想盡快結束一切回到女孩身邊跟她解釋、跟女孩說:「妳失去記憶時所說:『我喜歡妳,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喜歡妳。』這句話是真心的。」

 

男孩也曾經想在還沒解決前像女孩說明,但因為自以為的保護每每告吹,所以一次又一次看見女孩傷心難過、失望的表情,同時煎熬著兩人。

 

五年,花了五年的時間男孩終於在與FBI的合作之下瓦解了黑衣組織,同時女發明家告訴男孩一見他最不想知道的訊息───永遠恢復不了了,所以男孩在知道不可能之後讓FBI發布自己的死訊,只做個『小弟弟』。

 

那一天,男孩獨自一人在海邊吹了整晚的海風,那一晚他接到女孩打給小弟弟的關心電話,心情好了一點,但心中的疼痛似乎沉了些,也下了決定。

 

男孩想結束一切,卻無法自拔地離不開女孩,要是離得開女孩他早在父母表示要他一起到美國生活時就走了,最後折中的辦法便是搬離女孩的住處。

 

男孩知道自己會越來越像原本的『自己』,所以他開始討厭自己,而那個名字也變成了男孩和女孩心中的禁區。

 

男孩和女孩從青梅竹馬,變成姊姊和弟弟的相處模式,這一過又是五年。

 

故事到這,蘭明白了,誰是故事裡的男孩和女孩,眼中的淚不自覺深了些。

 

「最後蘭,妳認為他們的故事結尾是如何?」側過頭,柯南再度開口不是蘭姐,而是蘭,這一刻,他是工藤新一,曾經的青梅竹馬。

 

故事的結尾和自以為的保護,不該由他來決定,女孩也有權利選擇,自己不該選擇自以為的答案。

 

過了這麼久以後男孩省悟了。

 

「我」欲言又止,蘭總算止住了眼中的淚,緩緩開了口:「歡迎回來,新一」淚中帶笑,「還有...我很想念你。」

 

像是要把她嵌入身體一樣用力擁抱著,千頭萬緒沒有出口,而口中低喃她的名,蘭,不斷地。

 

兩人繞了一大圈,終究在地球的某處相遇了,改變了嗎?某些人事物是變了不少。改變了嗎?某些人事物依舊。這不是Happy Endding,只能夠算是快樂與悲傷的中繼,之後他們將面臨更多,這,是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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