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被天氣戲弄的某夜Orz
所以,早幾個小時來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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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妳招惹我的!》
''妳這滑溜的傢伙!''
星見說的沒錯,大場確實擁有這樣的能力。
不過,與其說是在人類堆中摸爬滾打出優秀的應變,不如說種族天賦讓她更能耐著性子解讀周遭,再配合活絡的心思迴避真心碰撞可說得心應手。
運用這本領,在不斷遷移的過程中保護自己不受更多的羈絆牽引,因此與寂寞同行───西條曾這麼說過:奈奈,這樣的生活會使妳非常非常疲倦,終有一天會突破臨界點。
......
盡量弄出讓病人舒適的環境,又捲起袖將星見家裡外整理了一遍,停下來的大場背對床鋪靠坐著,喃喃:「克洛ちゃん...過於誠懇了。」不自覺的心聲吐露。
還是很有自覺的狼人明白自己的底線為了身後之人改了又改,現下更無法拋下生病的星見一走了之,只能讓未理好的矛盾繼續霸著。
廚房裡溫著清淡的粥,伴著耳邊的呼吸從急促趨於平穩,時間慢慢流逝,黃昏,月光,晨曦,窗外景色不斷變化。
「唔、」然後,粉領的生理時鐘盡責上崗。
聽見動靜後沒有先噓寒問暖,而是轉身用下巴蹭了蹭病人的額際,已非是昨晚那般燙人的溫度。
「等等。」在對方因此舉動完全清醒前退開。
尚未反應過來的星見愣愣看著大場進進出出,水換了一壺,多了罐冰涼的寶礦力,最後是載滿香氣的托盤,清粥小菜,引起缺席一餐的病人的食慾。
將矮桌推近,再把東西擺好,最後盤腿對坐。
「吃點東西吧。」
有些緩慢捧起瓷碗,靠近再靠近,碗的邊緣停在嘴前,抬眼,「奈奈不吃嗎?」看向一直盯著自己的人。
「我吃過了。」按照人類的算法,其實已經略過三餐了,但這不礙事。
「唔、」
用餐過程沒有說話聲,只有輕微聲響,一者專注把兩餐補成一餐;一者單手撐著下巴,心不知道跑到哪了。
......
「多謝款待。」
大場阻止了病人要分擔的心意,捲起袖子戴上手套,用倒了洗碗精的海綿菜瓜布仔細刷洗,沖洗時拿了另一塊清理,最後再沖一次水才放上瀝水架上。
端著熱牛奶回臥室時星見看起來精神與多,臉色因些微低燒而透著淡淡紅潤。
「今天再請一天假好好在家休息。」說著腳步移動到床邊,將杯子放在病人伸手可拿的矮桌上。
「唔、」
「昨天說好要聽我的。」
「...好吧。」
妥協的星見只好拿起手機,請假的過程中看著大場很自然找了位子,一點要離開的跡象都沒有,直到結束通話也是如此。
「奈奈。」
「嗯?」
「妳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有喔。」
啊...星見聽見大場上揚的語氣尾巴,又附帶了一個笑容,一點點無奈的嘆息。
「那我有想說的。」
「嗯?」
「奈奈妳知道嗎?打從第一次見面就覺得我倆十分相似,而妳更多了如無根浮萍的氣息,給人十分習慣孤獨的生活方式。」只要有好好注視,這些便不難察覺。
「......」
「我清楚記得昨天說過的話,其中也有我自己的推測。」星見一如往常認真,緩緩繼續道:「所以,妳要離開了嗎?」
大場無法再掛著笑容,沉默了幾秒如實回答,「確實有這打算,但沒有這麼快。」
「是嗎?」
「嗯。」淡淡肯定問話,追加,「也如純那ちゃん昨天所說,這一走,不會再回來。」
起碼短暫時間內不會再回來。一半保留,一半輕描淡寫出口狼人必需適應的生活方式,說完後彷彿了結的這些日子以來的糾結,浮躁的心思沉靜下來,卻也變得更加深沉。
這回輪到星見難得沉默,然後以很輕很輕的語氣開口:「雖然猜不透是什麼原因讓妳做了這決定,但是有一點可以先說、我...甚至奈奈的餐廳夥伴、朋友們都願意成為妳變更決定的理由。」所以,可以一直留在這嗎?無法說出口。
噔噔噔噔噔噔......規律的Line電話打破了談話。
「你好,這裡是大場......」星見可從單方面的對話推斷餐廳老闆有事要忙。
又明白愛操心的大場大概率放心不下自己而傾向拒絕的跡象,於是比劃著自己好了很多,以'放心吧'、'去吧'的口型無聲表明立場,替她解決為難。
如果,要是真擔心的話就───
「那...」對話結束,顯然很擔心。
「早點回來。」
啊啊...
其實寵愛和縱容這些東西給不了別的,也就給點一往直前的勇氣,但有人努力創造放心的穩定感,這意外挺重要的。
即使不小心察覺這穩定感不一定是解決問題所需,更多的是要從其他路徑去解決,但那一點安心依然很重要,就好像去拋棄所有之後還是有地方可以回去的明白。
「嗯,我出門了。」
純那ちゃん,是妳招惹我的,我不打算放手了。不走了,想和妳一起走遍大街小巷,帶妳去我的秘境,一同流覽這城市風景,直到抵達極限。
妳、有心理準備了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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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篇原本打算用《另一半的坦言》這種雙關的反題(這詞是這樣用的?),
後來想想文不太對題就改了(掩面
狼人的秘密終究只到了純那挑明此點、奈奈不否定也不解答。
本篇...靈感是來自某個作者對奈奈的點評(?),
「這可是和天堂真矢完全不同的王者。
冷漠,孤獨,然后在沉默與執著中癫狂。 」
琢磨著這句話加上溫柔、再加上「在意是想靠近而抬手未定去向的手」,
其實奈奈需要的就是純那給她能夠任性去不踩煞車的失控(再將其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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