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創軌的第一(小?)章太刺激人了(捂心
結社要不要效率這麼好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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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的察覺》
現在是晚上九點,寬敞的狼窩不見主人的'人'影,這十分難得,按照大場的習性變成狼在家裡亂晃、睡前準備最早也要十點。
此刻金色大狼在臥室裡,沒什麼精神地趴在床上,腦袋下面靠著不屬於自己風格的枕頭,柔軟腹部則壓著自己用不到的涼被。
嘭嘭嘭。
狼尾巴隨主人,頻率稍快拍打床面。狼眼如掩耳盜鈴,閉目,對煩躁視而不見。
嗡嗡嗡。
忽地,立得筆直的狼耳抖了兩下,睜眼,悠悠綠眸望向聲音來源,亮起螢幕的手機顯示有來電。
......
在大狼考慮要不要接的過程裡安靜了下來,隨即電話那頭展現出鍥而不捨的精神。
嗡嗡嗡。
這一次,下地,拉過浴袍披上,撈起手機,一氣呵成。
「喂,克洛ちゃん?」
......
「好,妳等我一下。」掛電話,套上衣物,狼人要下樓接意外到訪的吸血鬼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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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固然以血液為主食,尤其喜歡熱騰騰又新鮮的,卻沒有人類想像中單一。起因於現今世道在都市隨便'捕食'他們一族肯定銳減,所以替代的方式必需有,除了不同管道購入血袋外,嘗試後人類的食物多少能滿足飢餓,如狼人的世仇友人就覺得這不失為好選項。
這一頭,西條提著酒和點心來串門子,將手機放回口袋,斜靠牆邊靜候。
「唷,克洛ちゃん~」
不用五分鐘的時間,大場自門的另一邊來到,臉上掛著笑,語尾飄揚。
這對友人如同上次避開電梯,選擇爬監視器死角多的樓梯,一前一後進到大場家。
西條很自動翻出餐具和酒杯擺好、在客廳等待,在大場簡單處理水果期間環顧了一圈,抱枕數量增加,櫥櫃裡餐具類型變多,小有變化。
更像一個家。
不是第一次造訪狼人這個家的西條深有感,以往被打造出的大場式居所雖舒適滿分,但總透著總統套房感的冷清───去接近MAYA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憋著不問並不是她的風格,所以當大場準備好待客坐到對面時開口,「妳家變了不少呢。」直球。
「前陣子颱風的關係,先前有人來借住幾天。」
「人類?!」
不能怪她大驚小怪,穗波的潛移默化下狼人的私有領域是只招待非人,且有此'殊榮'的少之又少,就西條所知就自己一個,有人類造訪大場家的訊息量過大。
「就跟妳提過幾次的純那ちゃん。」
「那晚上怎麼辦?把人打暈嗎?」
對於西條的玩笑皺了一下眉,開口:「晚上淺眠,她出門後補眠。」當然避開了一些意外。
晚上淺眠可以算沒睡。
連作息都改變了呀...
西條對於'純那'的了解皆是透過他人,大致歸納所得,嚴以律己卻難得純粹,簡單來說容易一根筋,一本正經之下藏著溫柔,有時不夠體貼的固執;而她的友人心思細膩,且善於隱藏,喜歡照顧人,卻會對熟悉的人撒嬌,整體雖然是穩重,但偶爾或某些地方卻是散漫。
這些點可以互補,但如無法配合的輪軸就只能以災難來形容。
無數想法閃過腦海,最終只擠出了這麼一句:「還好嗎?」各種方面。
「不算遭?」
「妳做了什麼嗎?」長年往來不是說假的。
那一晚,不清醒的狼人輕咬粉領,並沒有弄痛對方,但更多是應該是嚇著了她───到底是怎樣的理由才會讓半醒的'人'做出這樣的舉動?
比起狼人接連兩天的小心翼翼,粉領則相信了沒睡醒的說詞,一如既往。第三天恍惚迎來同居生活的結束,心虛的大場這幾日自動自發自我反省,減少聯絡。
硬要說哪裡有問題,大概是粉領能量不足。
「有一個詞叫...黑他累?」
「唔...」委屈。
「嘛、也能了解妳的顧慮。」很能理解拍了拍友人的肩,「所以有打算就這麼僵著嗎?」
「克洛ちゃん,妳知道嗎?」不打算聽,自問自答道:「純那ちゃん太過溫柔,有時候會讓我生出要不得的正向思緒。」
所以害怕,輕擁對方時心會不住顫抖───
「別把問題都推給那位星見小姐,妳呢?妳怎麼想的?」
同樣活了不短時間的吸血鬼有時意外嚴格。
「───我希望...」
如果不能遺忘,那麼便去承認吧?承認自己沉澱出的真實。
即使失去了穗波,即使習慣了孤單,依然會生出貪心,想要陪伴,至少...在這麼大的世界,這麼長的歲月裡,總會有這麼一個,一個讓妳想要打破寂寞迴圈的對象。
她的縱容給了她去任性的勇氣。
「她能接受這樣的自己。」
「說的好。」
這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想法嗎?
西條輕輕撥了下垂在前肩、微捲的淺奶油金長髮。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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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這回的標題猶豫了很久(掩面
最後決定了這個不是很順的,
感覺大概是以下漫畫情節(某一格?)有點像:
大概是人物出現在過半的左下角or右下角,
有類似驚嘆號的情緒,
旁白配「この時 この人 察し!」
這樣(前輩是哪種應該就不用多補充了吧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