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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相識 ()

             ---副標:曾經的百日戰爭

 

夜晚與白日的溫差有些明顯,徐風帶著些微冷意。

 

和愛娜拼酒一回總會有酒精中毒之感,但還不至於被放倒,送雪拉札德與愛娜回去再回旅館時特別疲乏,沖過熱水後飛只套上長褲將棉被一掀往床鋪上縮,臉埋入枕頭中。

 

 

疲憊讓他的全身抗議,慶幸自己久久才被抓上一回,隨後閉眼墜入夢鄉。

 

折騰幾近整晩,睡不過幾小時旭日又再次東昇,伏在床上的人大有一切等我睡醒再說的氣勢,陽光就灑在棉被上,久久。

 

當日下午兩點飛終於甘願爬下床舖,赤膊著上半身倒了杯水給自己,約過十來分鐘才完全醒來,第一件事是將昨晚換下的衣物清洗一遍,接著曬在陽光照射到的地方。

 

嗯,我真是居家的好男人。

 

完成一件事情的他如此自我調侃,寄奈爾籬下的時光裡他就明白必須自立自強,不然要不兩人髒死在家裡頭,再不就是過豬寮般的生活。

 

逆境使人成長,就算是從手不沾三寶到能管理上上下下整個家,是一種,沒有在耳濡目染下成為面部邋遢的人,也是其中一種。

 

換上白色襯衫,又將長風衣套到身上,離開旅館後直奔酒館,想當然不是去續攤,而是解決早餐兼午餐───一杯牛奶和三明治,還外帶上兩杯飲料。

 

解決掉最後一口三明治的飛悠然地晃到游擊士協會,進門不意外地看見愛娜在櫃檯裡,「愛娜姐,給妳和雪拉姐。」晃了晃手上的提袋又吸了口手中的牛奶。

 

「謝謝。」也不客套,「雪拉的話

 

「小飛!」話沒說完雪拉札德的聲音從樓梯方向傳來。

 

「給妳。」說著飛又拿了杯飲料出來。

 

「只剩一杯怎麼都不夠分呢。」雪拉眨眨眼望向跟在後面的兩人。

 

「啊...」意料之外呢。

 

「飛先生,雪拉姐跟你開玩笑的。」約書亞淡笑。

 

「又見面了,布萊特先生、布萊特小姐。」

 

「唉聽起來怪彆扭,叫我艾絲蒂爾、叫他約書亞就行了。」自來熟的本性發揮得淋漓盡致,再加上今早約書亞和雪拉她說了飛與愛娜拼酒的傳說,對於他的崇拜指數節節攀升。

 

不過,「那麼,稱呼我小飛就可以了。」這落落大方的個性令人討厭不起來就是了。

 

簡單的問候過後,艾絲蒂爾切入主題表明今天想要帶飛瀏覽洛連特地區。遊覽間,洛連特西部的農場讓他留下深刻印象,聽說兩人和農場主人的孩子是一起長大的。

 

接近傍晚時被邀請到布萊特家作客,順道一起用晚餐,有免費的晚餐可以卡油飛本人表現相當期待,但是在晚飯前必須在木屋旁的小河裡釣主餐

 

爆釣競賽之王,簡稱───爆釣王,很酷!至少他是這麼認為,在印象中艾絲蒂爾似乎還有這麼一個稱號。

 

「今天發揮超水準,大豐收。」她說。

 

兩人盡責釣魚兼聊天,最後見好就收,晚餐由約書亞獨立完成,看到一桌菜讓飛自嘆不如,艾絲蒂爾則是天經地義的吃著。

 

這時代男主外女主內已經不是潮流,分工合作才是王道,約書亞真是好家庭煮夫。飛和兩人聊著邊想,同時感受到淡淡的暖意。

 

然而,夜晚才剛來臨。

 

 

 

第三天飛依舊睡到快正中午,他想很久沒過這種糜爛愜意的生活了,以往不是校稿到沒日沒夜,就是閒在通訊社裡等發霉。

 

吃完午飯照例到游擊士協會和愛娜、雪拉道別,很巧的事是在他要離開前一刻遇到了回協會報告的兩位S級游擊士。

 

他問,要離開了嗎?

 

他回,是的時間正是預定中行程。

 

她說,約書亞我們送小飛一趟吧。

 

他沒回答只和他交換了眼神,都覺得沒有必要。

 

……

 

接下來兩個男人雖然砲口一致,在那人閃耀的笑容及不斷堅持下,一陣舌戰之後便敗下陣,旁觀的兩位姐字輩只有一個想法───

 

嘖、真是沒用啊,這兩個。

 

敲板定案,一名E級游擊士接受兩名S級游擊士送別至關口。

 

再見。

 

道別之時終究來到,默契地約定下次再見,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麼神奇,君子之交淡如水、一見如友再見如故。

 

「去柏斯吧。」

 

將導力器其中一顆結晶換成葉隱後塞回口袋,為接下來的路程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和魔獸打打殺殺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柏斯,利貝爾著名的商業之都。

 

飛到達柏斯先向游擊士協會打過招呼,之後走了趟超商,往郊區去之前手上多了白色花束。

 

是墨鏡的關係嗎?

 

依然的街景,不知為何,他覺得今天走在林子裡特別陰鬱。

 

拐過彎,眼前是柏斯的公墓。

 

「我來看你們了。」爸、媽。

 

把手上的東西放妥在地上,飛從風衣口袋拿出布巾上前一步將石碑擦乾淨,擺上剛剛被冷落在一旁的東西,最後擺上那一束白花。

 

───修爾‧班茲。

 

───米莉雅‧班茲。

 

一一撫過石碑上的字,在不起眼角落上有著一行短字:歿於百日戰爭。

 

「你們好嗎?」我還是老樣子,奈爾叔叔也一樣。

 

飛拿出導力器坐在石碑前,拇指指腹摩娑著被掛在導力器上的銀製項鍊,更正確來說是扁平橢圓相框,表面相當光滑,中間有接縫讓它分為上下兩部分,經兩邊同時施力便可左右滑開。

 

「小飛。」沈穩的腳步伴隨聲音接近,嚴謹的聲線透著一絲慈愛。

 

眨眨眼,「菲利浦外公。」

 

「嗯。」輕應一聲,「小雅兒。」他最可愛的小女兒。菲利浦將手上的花束也擺在石碑前,默默靜佇著,眼鏡後的翠綠眸子閃過緬懷。

 

「對了。」

 

嗯?

 

收回目光,飛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接著依著聲音看向菲利浦,以眼神詢問。

 

「這個給你。」

 

「這是?」端詳白色的信封,從信封封口可以看見利貝爾的國徽───白隼。

 

「宴會邀請函,一個月後在王都舉行,記得要到。」

 

艾莉西亞女王那時說,是時候該讓那兩個孩子知道了。

 

來看小女兒和女婿之前的回憶中,菲利浦是這麼記得,他沒想到的是女王如此重視那四人逝去前半開玩笑的約定。

 

停頓,「還有,宴會前一個星期我會將正式的服裝寄給你試穿,要穿那一套到場。」

 

「我...好的。」不明所以,本來想拒絕的飛看見菲利浦少見的堅持改了口。

 

一老一少就這麼結束話題,回到默禱又或者回到緬懷的心情,直到夕陽開始西墜,他說我該回格蘭賽爾了,而他說,「菲利浦外公,我送您。」。

 

「嗯。」嚴肅的臉隱約可以看見欣慰。

 

 

 

我,沒信仰,徬徨時卻會不住祈禱:啊!空之女神呀!

人脆弱地不堪一擊,同時也蘊藏無限可能,很神奇卻也真實。

何為信仰?空之女神?我想都不是,而是心中所堅信的。

路該是自己走的,他人只能指引、誘導、祝福,剩下還是自己。

奈爾叔是這麼說:『我只對你負責到20歲,剩下的人生是你的,墮落也好、往上爬也好,不管如何,自己決定,對自己負責。』

嗯,就是這麼一回事。

───by 奈特‧班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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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下回親兒子小飛應該和公主碰上了面@@?

應該啦...

那麼今天的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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