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每個人都會經歷些不喜歡的事情,它們會讓我們得到些什麼,也會讓我們失去些什麼。
淡然點,成長的過程不缺疼痛,過去就會慢慢好起來。
忘記有誰曾經這麼說過,只依稀記得那聲音不慍不火,彷彿燒著的碳,輕煙中有慢性的毒,卻燙慰了骨子裡冒出的寒冷。
是的,每一次的成長或多或少都伴著疼痛,切身經歷過,又怎麼會不清楚?
說不上完全是疼痛的回憶,是兒時某次和幼馴染們去海邊的事。
''嘿、唷!''
''果南ちゃん ,''
''小心!''
撲通。
''呀哈哈~妳們也快下來。''
''唉~''
''怎麼辦?''
''嗯...啊!一起就不恐怖了!''
''來吧~我就在這。''
''噢、喔,那...千歌ちゃん ,手。''
''一、''
''二、''
''''跳!''''
一躍而下,心跳為之加快───撲通───與水面接觸瞬間痛感穿透全身。
說出來大概讓人難以馬上就相信,現役國家代表選手第一次接觸跳水...應該算是跳海是由親姐般的果南起頭,甚至膽小不敢上前,猶豫在小夥伴的強心針之下被驅除。
往後,每一次站在跳水台接受目光洗禮時不能算克服了怯懦,反而隨著年齡增加戒慎恐懼,回回去戰勝那不住退縮的刺麻。
受期待、超越、自我實現,如此成就了渡邊選手。
可以的話,不成長還比較輕鬆?
「曜前輩,」
......
一個不短的空白。
「妳說什麼是喜歡呢?」
上一秒還在想著不願長大的曜怎麼也沒想到後輩話鋒說變就變,從和室友帶著現實感十足的找對象,到對青春期孩子來說夢幻度滿滿,又能當作哲學探討的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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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問出口後又是小段沉默。
讓善子來說渡邊曜這人,根本是和自己截然相反的人,用現充一詞來表示顯得籠統。
開朗健談、舉止大方。
運動神經拔群,擁有相應的靈活心思。
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簡直是故事裡主人公才配置的一切。
最早是聽聞有這麼一位學姐,而後是纏人的高海學姐身旁的渡邊學姐,總會在幼馴染過度熱情時介入,扮演煞車的角色,有時會一起胡鬧,最後從完美崩成有點笨拙又太過溫柔的曜前輩。
「吶,善子ちゃん,」
「是?」
「這答案,每個人都不一樣。」
得到點頭後繼續道:「我呢覺得人生如此漫漫悠長,妳願意讓其進駐的就是了。」
範圍過於龐大。
「就剛剛說的對象部分,也是有有點浪漫色彩的版本。」
彷彿能讀心一般解惑。
「如果無法與那人相伴,餘生只不過是流浪,輾轉茫茫人海之中,無法跳脫,只有接受、向下沉淪。」
這樣的說法、神情───
「一定很喜歡那個人吧?」體會才有了深刻。
因疑問一頓,「......不是那樣的,只是覺得比起想在一起的願望,相伴就已足夠奢侈。」
某個詞挑動了神經,泛出不知名的痛。
「即使清楚總有一天會撐不住,也不敢想像幸福是自己給的?」語氣不自覺銳利,同時捫心自問。
「善子ちゃん,這並不是標準答案。」曜停止了話題開始後便輕撫杯沿的動作,「妳的曜前輩只有膽小鬼的答案。」抬頭,「喜歡能簡單,也能複雜。」和後輩相比,語氣平靜的難以理解。
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質問前輩?
在遇上之前,從沒想過'喜歡'兩字有如此破壞力,覺得更多的應該是一時的意亂情迷,衝動會慢慢冷卻下來,再來一點一點拋出腦後。
「有時候覺得長大遇上這些真是太討厭了?」
「哈哈...」苦笑,「不要用疑問句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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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開頭時候一直想到煅雲衣和鉅王最後一次的對話...嗯、先不管這個,
時序有點亂?嗯...總之就是一個回憶+現在進行式。
其實還在考慮黑澤家由誰當BOSS(雖然這章沒出現,也可能後面出現也蒙混過去Orz)
然後,先前說過的CP之一梨曜,
梨是音樂進修,
曜的部分就很猶豫了,專業兩種選擇(未來職業走向,是社團裡兼修'選手'的概念。):
一是船長夢想,二是因制服控走服裝方面(還可以和小鳥勾搭上>_O)。
至於渡邊選手的部分,不得不說曜戴眼鏡的設定格外真實(挑水選手的眼睛似乎...),預計讓她25左右退役(官設有全國強化指定選手的實力,這部分其實有很多東西可以寫)
怎麼說呢沒用到就寫這麼多的設定都可以寫成系列了...........(每組CP都走同世界觀O)
最後...對話的部分...簡直生硬(眼神死
''如果無法與那人相伴,餘生只不過是流浪,輾轉茫茫人海之中,無法跳脫,只有接受、向下沉淪。''
忘記哪看來的了...總之不打算改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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