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啊...想看電影(望眼欲穿

咳、摸了許久又偷懶了一下終於打下END了(倒

那麼,下面開始。

 

 

---------------------------------------------

《君似驕陽》

 

 

記憶總是模糊曖昧,回憶容易加油添醋,無論美化還是醜化。

 

<<< >>>

 

說來,到現在星見還是難以置信。

 

四年前抱著留下一點東西的念頭而主動,在那孩子青澀的撩撥下理智被洶湧的欲望帶跑,最後...燦金的毛茸茸腦袋在胸前緩緩停下動作。

 

睡得安穩。平穩的呼吸和淺淺的起伏無一不如此顯示,但凌亂的衣物,半坦誠相見,因情動而發燙的身子,卡在這不上不下的情況裡有說不出口的難受。

 

這下確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記得最後揉了揉那孩子的耳垂,又捏了捏後頸,一點一點平復下來,迷迷糊糊跌入夢鄉。

 

淺淺一眠後歪頭看向窗外,昏黑中透出一點晨曦提醒自己時間到了,於是困難脫身,離開如八角章魚纏繞的依戀,給她蓋好被子才給自己整裝。

 

眼裡泛著睡眠不足的紅,眼袋微微浮腫,一個背包,一個行李箱,帶上它們離開熟悉的人事物。

 

有這麼一種說法:所謂的旅行就是從自己過膩的地方跑到別人過膩的地方。過去並沒有這樣的閒情與機會,所以樂觀把這次離鄉背井當成長期旅行,幾乎繞了日本一圈。但不得不去面對現實,這並非旅行,生活還要繼續,而突然離職的無業狀態要找份正職並不容易,約一年的時間內打了不少短期工,加上自己的積蓄日子還是過得去。

 

最終在北海道一角定居,和東京相比算不上繁榮發達,但民風純樸。

 

道民的和善給了星見留下的理由,以從前兩房兩廳浴廁分離的相同租金租到多兩房帶庭院的獨立平房,每個空間的坪數都大了點。

 

平時的工作是在家接案子和種地。

 

大學就是為了去學設計和家裡的意思不同而漸行漸遠,又考慮了現實因素時,在挑選主修時選擇室內設計,要知道公共設施設計沒點背景是很難成功的,前者在起步時根本吃不飽飯,但因為是興趣所以不喊半聲辛苦;在旁人指導幫助下園子欣欣向榮,作物還能以物易物,飲食上比以前豐富許多,後者自給自足的意味就明顯十足,成就感也十足,比較煩惱的就是原本手因畫畫長的繭又增加了不少。

 

生活的轉捩點來自路上撿到離家出走的大學新鮮畢業生。

 

簡單來說,就是在去和鄰居交換作物的回程遇見上餓了整天的神光樂,會請她回家吃一頓並沒有正直善良的原因,只是記憶中在社交場遠遠看過她一眼,至今記得全因為當時她旁邊的花柳跟說這個比她小十歲的女孩和她的志願相同,再加上神樂家的背景,未來如虎添翼。

 

一頓飯下來,星見在言簡意賅的訊息拼湊了大概:滿懷抱負的年輕人留書離開家族的庇蔭,要靠自己的力量出來闖一闖。

 

勵志。

 

熱血。

 

但很快事情的槽點就多到星見吐槽不過來,除去神樂確實才華洋溢,某些生活技能是標準養尊處優模式,神樂家也在她留在北海道的第三天找上門,更正確來說是找上星見,請她多擔待些。

 

想著沒有壞處就收拾了一間房給她,分攤租金外偶爾讓她體驗農家樂,因此周遭多了不少外駐人員,好處是生活環境的安全指數上升。

 

''星見さん,我們合作吧?''

 

一者深藏著熱情,一者不甘於出來闖一趟無聲無息,簡單的案子漸漸不能滿足她們,但像樣的案子單幹困難。而接觸多了解自然加深,辦法自然打到對方身上,成為合夥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小成功靠著努力能達到,豐碩的成果則需要機運。

 

而她們遇上了來自貴人露崎真晝給的表現機會。在年輕人容易外流的今天,加上露崎真晝三個年輕一輩交流的機會就多,兩人在她牽線下順利完成任務,得到好評。

 

再後來,真正的機運到來。

 

露崎家作為當地最大的地主,大大小小官了好幾代,妥妥一方諸侯。現任領頭人看見女兒促成的好評後迅速注意到兩人,再結合當時振興地方的決策,露崎家統合了各業繳出漂亮的成績單。

 

經此一役,只有兩人的小工作室完善了起來,除了操碎了心的設計師兼掛名拋頭露面的星見社長和當起甩手掌櫃的王牌設計師神樂總監之外,手下多了助理和員工。雖然還沒做到成為集開發、設計、行銷、營建、客服、裝修的全方位專業團隊,但經長期整合後也有固定的合作對象,能發揮最大效應,創造出優良作品。

 

四年時間可以說相當扎實。

 

「那麼,接下來是大家最期待的抽獎環節!想不想要?」

 

「想!」

 

除了社裡的人之外,還邀請幾間關係良好的公司代表,甚至連露崎真晝也在場,被包場的居酒屋氣氛熱絡。

 

「據星見社長透露,除了基本獎金,還有很大包的紅包,禮物如看到的華豪,神樂總監督也提供了不小的紅包!」

 

「喔喔~喔!」

 

年終,歲末,忘年會。

 

台下,星見看著會上的熱鬧,偶爾和搭話的人聊天,給自己敬酒的一杯不缺席。

 

離開熟悉的地方,獨立的時間裡酒量見長,除了最開始因為不適應這裡的寒冬而飲用暖身,到後來生意上的往來需要,整場下來僅紅了臉,思緒帶著小亢奮的清晰。

 

那麼忘年會就到此為。

 

完全不過癮啊。

 

去續攤吧?續攤!明後兩天正好休息。

 

此時不喝更待何時?想參加的人?

 

不想參加的人和計程車組報名,沒平安到家前都還是忘年會。

 

......

 

忘年會結束時已超過原本預定的十點,意猶未盡的人提出二次會,同有意願的不在少數。想回家的也有,所以星見讓助理處理散場。

 

扣除接送有著落的部分,整場下來沒碰酒的少之又少,代客叫車自然是好選擇,助理聯絡配合的車行。期間,二次會的地點決定辦在卡拉OK裡,離這裡走路約十來分鐘,一群人權當醒酒浩浩蕩蕩出發。

 

計程車陸陸續續到達,以地緣劃分三到四人拼車,由住的距離遠的先行。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社長、總監和露崎小姐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

 

「嗯...」

 

「假期愉快。」

 

「週一見。」

 

而後星見讓助理先離開,現場剩下三人,露崎半攙扶著因酒精昏昏欲睡的神樂,而露崎家的司機在一旁等候。

 

不一會兒星見要搭的計程車駛來,她打了手勢讓司機不要進來兩車爭道,讓露崎她們能方便先走。

 

「回去吧。」看著露崎和剛剛會上就賴定她、要跟她回去蹭一晚的神樂離去而喃喃。

 

偶爾和神樂分租的平房會剩星見留守,至於原因就是跑去露崎的家,近來...頻率高了不少。這讓星見有了些想法,但暫時不去思考太深,等她們有了答案再來煩惱也不遲。

 

♪♪♪

 

Du schließt dich in mein Herz ein~

 

♪♪♪

 

平時的作息被打亂,行駛間在Kate & Ben的歌聲流淌下跌入現實與夢境之間,迷迷濛濛。

 

印象中是首情歌。

 

思及此,神樂和露崎相偕離開的畫面又閃過,大場的身影也久違地闖進腦海。

 

奈奈。

 

默念她的名,愧疚感之中參雜一點點酸澀,按照比較新潮的說法,星見覺得自己和渣有了掛勾。明明知道大場心思特別敏感,自己還那種方式不告而別。

 

自己這幾年裡忙打工,種地又一日三餐同時偶爾接點案子,決定組建公司後更是忙碌,想起她的時候少之又少,大多是在夜深人靜,或是現在這樣疲憊到不小心鬆懈才敢想起來。

 

都不是她。

 

是以總結而言,小日子裡朋友、工作夥伴,唯獨感情生活空白,但說空白並不完全準確,星見條件樣樣不錯,自然有追求者,其中不乏他人覺得優秀的選擇,只是她一個都沒有要,不僅僅是那份愧疚感,更多是訝異自己陷得比自己以為的深很多很多......

 

然後傳來一聲:「小姐,到了。」

 

聞聲,在陌生環境不會完全放鬆的星見毫無拖沓結束小憩,睜眼,碧綠的眸爬著幾縷血絲。

 

「嗯。」

 

給車資,拿出鑰匙進門。

 

看著自己出門前留下、從客廳跑出來的小燈光暈一直緊繃的理智緩緩恢復平靜,甚至一點一點被準時的生理時鐘帶跑。

 

掩嘴打了個哈欠,盲著摸索,把蹬掉的鞋塞進櫃子,只想趕快洗一洗、泡個澡後上床睡覺,要整理的明天再說───沒有察覺鞋櫃的不一樣。

 

餘光瞄到長桌邊擺著已回溫、瓶底一攤水的六分滿果汁,原本想直接忽略客廳小燈的星見路過時一頓。忘了收?思緒完全罷工,推了個機率小到近不可能的推測。

 

大概出於僅存的一絲不苟,打算把果汁拿去冰箱,順便關掉小燈,不想才踏進客廳右手便被抓住,接這是一道拉力,平衡瞬間被打壞。

 

遲鈍的腦袋先是想著倒的方向是沙發,沒有意外應該不會慘,而後才想起重點:誰拉我?

 

在落入溫暖而不是沙發冷冰冰的懷抱前,又跑過:神樂家那些暗樁呢?跟著少主人一起跑了嗎?的念頭。

 

「純那老師。」

 

橫坐在學生膝上,星見聽到久違的聲音時僵直了身子,昏昏欲睡的腦袋迅速重新開機,除了處理過於震驚的事實,邊反省自己最近過於鬆懈,就是不敢抬頭。

 

「純那老師?」這次呼喚裡多了委屈。

 

「奈奈,」終於鼓起勇氣,卻撞進對方碧綠的眸裡。

 

又長高了。

 

換了髮型。

 

透過電視新聞、報章雜誌的她是如何如何傑出,透過友人很偶爾的間接消息總感覺有一點沉鬱。

 

真正見到了,曾經的神采飛揚還有,眼底深處也確實不復當年的澄淨,還有一點疲憊。硬要說這很正常是可行的,不是嗎?

 

「好久不見了。」大場補上。

 

此外,綠眸堆滿了笑意,唯獨不見恨意。

 

為什麼?

 

「妳沒有看信嗎?」

 

「有。」

 

星見口中的信和四年前那份禮物同封,硬要說的話是和大場陽一的交易上一道保險,內容真假參半,自己的接近充滿目的性,效果也是極好,而有人出得起更高的利益,還有庇護自己的本事,所以打算離開。

 

就到這邊。

 

信的尾聲留下這一句,以及作為微不足道的補償,在追記中表明禮物是那套房的讓渡書及鑰匙。

 

「妳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為什麼來找我?為什麼知道那些事還能如此?

 

被狠狠傷害後要有學習能力,應該遠離傷害過自己的人。

 

「老師覺得呢?」

 

當然,如果大場想做的是報復,那麼就需概括承受。

 

顯然沒有要聽答案,星見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大場的吻給堵住,極盡克制的溫柔在得不到任何反應後不再試探,欲將人拉入壓抑已久的情感之中。

 

「吶、」直到綿長的吻打亂呼吸才罷手。

 

「那些內容我不打算信。」

 

「......」

 

「說過會陪我過生日的,都翹掉四次了,所以我是不會相信大騙子那封信的內容,之後如果一直陪我過生日才能可慮修復信用值。而且那晚我說過,『既然闖進來了,就留下吧。』」

 

「......」

 

「這次,我不會放手了。」

 

這孩子是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言情小說了嗎?

 

星見上一秒在心裡偏離軌道的吐槽,下一秒大場的存在感又無限放大。

 

「純那,留在我身邊。」

 

背因前傾而形成淺淺的弧,擁抱自己的雙臂有力卻微微顫抖。

 

「好嗎?」

 

瞬間,所有的堅持幾近潰堤。

 

<<< >>>

 

如同常常忘記,忘記初見時她並不是掛著自己所熟稔的笑。

 

 

(END)

-----------------------------------------------------

如果說這是後記,倒不如說像檢討?

嗯,之前說過想看到驕縱、陽光一些的奈奈?

但奈何輪迴的奈奈色彩太影響某了(掩面

純那的部分,又好像冷靜的有點蛋疼Orz?

這邊不得不說點某個人對純那的見解:

純那大概是九九組裡反差萌的王者?

標準外表禁慾,內心火熱。

例如輸掉Revue後會衝過頭昏倒;

又例如明明沒有任何舞台經驗能違背父母心願投身聖翔。

這樣是不是就可以稍微解釋...成功?(謎:好了,解釋就是狡辯= =+(推眼鏡

好吧,反正整篇都OOC了Orz

那麼,就到這邊。

p.s.有機會再寫個番外(補點神展開的狡辯X

其實也可以把劇本體的坑留著?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少女歌劇 蕉純
    全站熱搜

    某夜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