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輪轉的歷史接軌上線,一睹軍神風采。》
1934年十一月,卡爾斯蘭的冬天冷得夏司想要在被窩裡冬眠,但情況不允許,鬧鐘六點半一到就盡責地工作。
「嘶……」不管春夏秋冬都裸著上半身睡覺的夏司一坐起身就感受到冬天的真實。
不去注意就可以發現他身上有許多大大小小的疤痕,有細長的、有坑洞,也有不少痕跡都已漸漸淡去。
其中,背部上有一道左肩胛骨斜開的疤如蜈蚣般盤桓在那,疤痕的顏色雖已與皮膚的顏色相近,但不論是誰初見都會被嚇到。
它,是險境生存下來的勳章,也是現實寫照,更是轉變的開始。
隨手抓件外套披在身上,進到衛浴間梳洗,藉由冷水讓自己清醒些。
環視了一圈,衣櫃、書櫃、書桌椅、衣架以及床鋪,學院的學生宿舍物件擺設簡單乾淨,比起其他雙人或四人套房,單人房有自個兒的衛浴間不用去和其他人瞎擠。
當然,也只有這時夏司才會覺得貴族這的身分頭銜還真不錯用。
夏司所在的學院全名為*卡爾斯蘭聯邦國防指揮學院,是卡爾斯蘭高等軍事學府,於1810年創建,專門培養高級參謀人員,更直屬於卡爾斯蘭皇帝腓特烈4世,現任院長為某知名少將。
學院設有院務部,訓練、理論與研究部,學員部等。全院分三個系組織教學,即基本系、參謀系、軍種司令部等專業系類。
學員的訓練也分三個階段進行,基礎科目訓練階段、應用科目訓練階段、專職參謀業務訓練階段。
拿出當制服穿的衣物,先是套上長褲而後無袖內衣,白襯衫、紅領帶、背心、皮帶、禦寒的白手套、黑色軍服一一穿上,十六歲已突破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將這身衣物襯得格外合身、筆挺。
雙排扣的鐵灰色大衣套在最外層,最後將國產的手槍收至軍服內側才算是完成著裝。
「請問是奧賽雷絲少尉嗎?」
雖是學生,但在戰場上已建有功績,也內定在不久之後將晉升為中尉。
「嗯,有什麼事嗎?」語調不疾不徐,溫和中帶著淡淡的疏離感。
夏司來到這世界已過了十一年,習慣了原屬於席爾維斯特‧馮‧奧賽雷絲的身分及地位。
「有您的信件。」
「謝了。」伸手接過學院裡幫忙跑腿的男孩遞上的信封。
待來人離去,夏司意外地就在外頭就將信封拆開,只因為上頭印著的是奧賽雷絲家的侯爵專用*火漆印。
咯咯。
嘴角微微上揚,好心情不言而喻,夏司開始計畫排休,準備和要休息一陣子的姐姐聚一聚。
什麼?姐控?
他才不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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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
「嗯。」
夏司甫入門正在等候的芙蘭便迎上前,將夏司遞來的行李再交給一旁的男傭人並吩咐了幾句。
「小少爺。」當夏司只留給芙蘭背影時被喚住了,「小姐和小姐的朋友正一起在客廳裡。」她,這麼提醒。
「嗯,去忙妳的吧。」
「是的。」
朋友嗎?
在夏司收到克蘿賽的信件上並沒有提到這件事,不過他本人也不以為意,只因為這些年來自家姐姐似乎以看到自己’出乎意料之外’的表情為樂。
那麼,就去看看這次是什麼驚喜吧。
打定主意後邁開步伐。
客廳裡兩人對坐著,面朝自己的是那身處人海之中也不會認錯的親人,而她對面的人雖然被較高的沙發椅背遮擋住大部分,但可以看得出那人綁著馬尾,有著在卡爾斯蘭難得一見的黑髮。
「夏司,歡迎回來。」甫入客廳就是熟悉不已的溫和聲調。
「我回來了。」
「啊、給你介紹,這位是扶桑海軍少尉北鄉章香,目前正以駐歐武官的身分赴任不列顛尼亞,因為和姐姐是同一單位,加上我們又最近輪休所以就帶她來這邊看看順便觀光。」
克蘿賽簡短說明後開始疑似推銷的介紹自家弟弟,「章香這就是我弟夏司,雖然還在卡爾斯蘭聯邦國防指揮學院裡唸書中,但已經是個上過前線的少尉了,可以和妳分享前線經驗。」
不得不說夏司一時之間被這份’驚喜’給弄得一愣,卻也僅止於一愣,這些年來的訓練加上特殊經歷已將他的處事不驚磨練到一種極致境界。
「幸會了,我是席爾維斯特‧馮‧奧賽雷絲。」
「常聽克蘿賽提起讓她感到無比自滿的弟弟,今日一見閣下果然如敘述一般優秀。」
這就是在扶桑人稱”軍神”的北鄉章香嗎?
聽著對方如官方一般的發言,其中語氣卻是透露著真誠,嘴角掛著和自家姊姊相差無幾的溫和笑容,一者沉靜一者爽朗。
忽然,夏司想起曾聽人這麼說過:笑容是國際語言。
「沒那回事。」像是受了那過分爽朗的笑顏感染,夏司露出了不同於平時和人群有著淡淡隔閡的笑,溫厚內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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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斯蘭聯邦國防指揮學院:改自”德聯邦國防指揮學院”,也稱德國聯邦漢堡國防軍指揮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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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不諱言地說:有貓逆!@@+ 但是...嗯,後面就知道了=W=(被拍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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