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耕。

另外一邊，再讓某想想怎麼收尾，改了好幾個版了Orz

希望可以趕上奈奈誕(掩面

那麼，下面更新。

《09》

祀，什麼是三國？

乾笑兩聲，「表哥說什麼呢。」

不做回應，僅挑了眉。

「我們等等再聊？」容弟弟我穿個衣服先。

「給你時間想怎麼敷衍我嗎？」就在這說。

「......」

「以前嘉就在想了，董祀你眼底一直沒有屬於孩子的無憂，反而無時無刻都有著憂慮，所以剛剛那一恍神讓嘉直覺有關。」

早該知道的。

看透世態炎涼，看遍人心險惡，所以疏遠，所以去掩飾那看不見的隔閡。因為聰明，所以克己薄情，卻表現放蕩不羈，他郭嘉就是這樣一個人，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冷漠。

若不是遇到董祀，若不是覺得自家小表弟還算有趣，他真的會為自己的目標投心中之主，在他門下奉獻已達自身目標，就像其他謀士一般，孤獨而精采，不一定會留下名聲，但他有自信能將天下作為棋盤與他人對弈，並拔得好彩頭。

但那一天，未曾謀面的表弟聽見自己的名有那一秒木然，一半驚訝一半篤定的眼神。

篤定？本能升起提防，驕傲讓他不服輸，決定要了解眼前人，知己知彼───日後對表弟要採取何種應對，是留是除。

意外地，雖有不尋常卻少有隱藏，但掩飾的小舉動不成熟。明明是個特別冷淡的人，但相處後漸漸生出微妙感，是雙親離世後除卻老管家的關心，偶爾像極了長輩，會對健康控管，會對生活大小事操心。

「真想知道？」

「嗯。」

「郭嘉，你不會想知道的。」郭奉孝是一個有能又驕傲的人，知道所謂的歷史或是既定生平不會高興，這類人通常喜歡有挑戰性。

「好奇心不被滿足嘉才會後悔。」

「那我有個故事。」

「願聞其詳。」

當時間過了一兩千年，世界又是另一外一番景象，自由平等許多。

數年沒去回想用忙碌麻痺自己的生活，有了生疏感，話，說的很慢。

一兩千後的世界，一個普通到不行的人，古人所無法想像的光景，從孩子一步一步成長，學習到出社會。時不時，郭嘉會提出問題，在好奇心被滿足後繼續聆聽，那些假裝遺忘的在交談間一一拾回。

「忽然有一天，那人本應該宿醉醒來，卻發現身處異地，最後察覺自己來到了東漢末年。」

「漢末嗎？」貼切。「然後呢？」

「然後發現本份當醫生或是商人都不安全。」

「東漢末年分三國 烽火連天不休？」

「......嗯，得出的結論是有兵有糧有錢才是底氣......」

「最後不得不承認社會地位也很重要？」

董祀錯愕看著郭嘉將話接完。

「不然也不會接受嘉的意見以曹嵩最為'見面禮'不是嗎？」後者因前者表現出來的模樣而心情愉悅。

這是調侃嗎？是調侃吧！

「祀對身邊信任的人太沒有防備心了。」

這毛病他是心裡有數的，一生藏著掖著實在是太難過了，而郭嘉這接受新奇的能力實在是釋放的好缺口。

知道是一回事，被拿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撇了撇嘴，董祀忽然不想說話了。

「好啦，別撒嬌，跟嘉說說什麼是三國？」

「我...我不確定改變歷史會不會比較好。」

蝴蝶效應、平行世界、歷史不可逆、又或者歷史改變，未來不知是否還會有董翊璿這個人。在成為董祀之前只是董翊璿，一個還沒三十歲的女性，或許念過十幾年書，但時間、空間或量子力學的理論於他太過深奧。

一個半吊子，一個好奇心極強的古人，這些也不適合他們討論。

「這就要看祀想不想要保留歷史的優勢，還是想早點結束亂世。」

「如果不考慮其他，是偏向結束亂世，且說來慚愧，我對三國的認知來自於課堂，很多細微東西沒有掌控，不能稱為優勢，某些偏門知識還是聽朋友隨口一提，例如你，人稱鬼才的軍師，所以當初知道我們是親戚才有點訝異。」還有著名的短命鬼。

「和我說說你所知道的？東漢末年分三國，嘉是這麼理解的，漢室式微，諸侯崛起，最後三強鼎立之姿。」

不難想像。

「而這三國其中一個我倆決定下手的曹操，而這幾年一直有注意局勢變化，袁氏兄弟棋差一著，劉表不足為懼，但漢中位置極佳可成一國，最後是遠離中原的江東或蜀川對嗎？嗯，那水師應在祀的計畫裡了。」

這就是鬼才嗎？！分析得頭頭是道，誤差又小，讓董祀目瞪口呆。

「厲害了我的哥，三國正是魏蜀吳，曹操、劉備和孫權。」

「咱兄弟倆不如來想想如果沒有他們會如何？」

「祀以為就算沒有他們，其他人也是要防備。」

開誠布公，兩人所想開始肆無忌憚，點點提出，步步安排，備下方案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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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外頭晨練一圈回來的董祀便收到楊靖報告曹操來訪之事，目前正由郭嘉接待。

不得不放棄日常訓練後的泡澡，簡單沖洗便套上白色基底的衣袍直奔廳堂。

「先生一席話令曹某茅塞頓開。」

「哪裡，是曹大人才思敏捷。」

相談甚歡之景。

定了定神，抬手───叩叩。

「進來。」

將背脊又直了直，推門而入。

「你來啦。」

三道目光，一者文人扮相，有幾面之緣的荀彧；一者魁梧，想是資料有提到的保鏢典韋；最後那人正值青壯年，沒有電視裡中年霸氣，反而有些文人氣質，體魄不差的那種，想來就是此會主角。

「這位便是董祀，董小先生？」

曹嵩的老管家加的那個小字是真的名符其實，臉龐稚嫩，但雙眸有著不符年齡的成熟。結合手下報上來的消息，沒有商賈之人的市儈氣息，反而如手下謀士那般溫文爾雅。

「董祀見過曹大人。」

若不是老管家親身證明，很難想像眼前不到十歲的小先生在武藝上有一番造詣。

「不必客氣，操此次是來感謝董小先生。」攔住了董祀的行禮。

「徐州一行的通關全仰賴令尊，董祀雖只是一介商人，覆巢之下無完卵這道理還是懂得。」

再算上和郭嘉談過兩次的加成，曹操對這對表兄弟的愛才之心漸高。

「不管如何家父確實因小先生逃過一劫，務必讓曹某盡點心意。」

「那麼董祀只有一個要求，請曹大人發兵徐州時能盡可能減少當地百姓的屠殺，若能約束士兵的行為就更好了。民為一國之本，軍並非擁兵自重，而是保護國家之刃，無論徐州牧是否有心，大多百姓是無辜的。」

這麼要求除了能冠上商人不想客源減少，還有郭嘉日前與之談話時發現端倪，也有想突出的小心思。他們不知道的是歷史上曹嵩歿，曹操為父屠城。

另一方，曹操看著董祀，真不覺得眼前男孩的器度僅限於商人，甚至是手下提過的太夫。然後，放下銜著杯沿的手。

「曹某是為父出兵。」師出有名。

「我們都明白，但不管是陶謙心懷不軌，還是張闓擅自主張，百姓都是無辜的，何況老大人並沒有大礙。」

「彧請主公思量董祀所提。」

「...罷了。」一頓，「成大事者需言而有信，這要求，某答應了。」

「主公英明。」

「曹大人也不必這麼委屈自己。」

「喔？」

「嚇嚇他們如何？」

「願聞其詳。」

「到底曹大人這方還是師出有名，在保護百姓的大前提下討回老大人的委屈董祀舉雙手贊成。」運氣好可以順道擴展版圖。

至於方法，那是手下謀士的工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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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覺得歷史上的郭嘉色彩神秘，也很喜歡他身上鬼才兩字。

淺淺描述一下，他應當有抱負，所以才會面試到曹操(所以兩兄弟要征服東漢末年X

然後突然想較真一下，雖然歷史課本上寫著東漢西漢，漢朝應該是他們自己有在講，但那時代的人真的是這樣稱乎(東漢西漢)那年代的嗎？所以糾結了，所以有定了'漢末'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