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耕。

《3》舞會驚魂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模式相當微妙，年紀相差了20歲、不同語言、不同國家因為這一穿造就了新的關係。

 

宛如重合的聲音。

 

據說，全世界要找出兩個聲音能夠重合的人非常之困難，其機率只有三十億分之一，又據說目前全球人口數將達到七十億人口。

 

一靜一動、一文一武，一個身體有兩個主宰靈魂，照理說會出現許多問題，但是用在曉和尹身上似乎不太通用，在某方面來說兩人恰恰互補，就像是生來就是一個體，並非兩個。

 

話又說回頭，尹依潔和伊森院曉終究是兩個人，來自不同世界。

 

「曉。」

 

「是的，祖父。」恭恭敬敬的神情，可以看得出那一份景仰，也只有伊森院清───伊森院家的家主能讓她露出這樣的表情。

 

......

 

互相注視幾秒後相視而笑，不誇張，是幾分淡然的笑意。

 

伊森院清對於自家孫女著實滿意，不論是那像極了他最疼愛的女兒，又或者是談吐之間進退得宜且又不失兒童的純真。而最近，連他原本想培養卻總是悲劇的”指導”都有了起色，這更讓他滿意的不得了，甚至動了將她培養成繼承人的念頭。

 

繼承人培養不易，雖然伊森院清並沒有讓自己的女婿接管的意願，如果說完全沒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伊森院俊彥只是他女兒的另一半，沒有所謂”血統”上的承認，但曉的大哥仲睦、二哥政達早早就以繼承人的身分培養著，現在也都有20、18的歲數了。

 

緩緩吧，之後再說。

 

及此，就算看得出曉”裝傻”背後的聰敏，他不得不感慨齡，要不是年齡的關係，他可能就不會那麼糾結在這上頭，所以最終還是先擱置。

 

「還記得早上古賀家的人來的事嗎？」

 

「是。」

 

見識過曉的懶人式聰明和發覺汐望正宗的天才之後覺得天才不值錢，所以對於伊森院清的從前並沒太多感想。

 

但尹對他的感覺也有著淡淡的崇敬，除了曉本身的關係之外，一方面有一點點是透過曉口中得知因他所帶來伊森院家的欣榮與地位。不過最重要還是知道他對曉的種種好之後尹才有那樣的想法，換一種方式來解釋的話，也可以當作她是個另類護短的人。

 

「明天開始，古賀家的繼承人會跟著妳一起晨練，所以我會暗中派人保護。」

 

「是。」

 

雖然想問為什麼，但多多少少可以猜到原因可以沒什麼例外是───她與古賀汐望的”邂逅”，按照這回事推論下去的話，那”明天見”的唇語也有了解答。

 

「不想知道為什麼嗎？」

 

「想，但大概可以猜到原因。」

 

之後又和伊森院清聊了什麼尹也沒興趣知道，就恍神去了，不過她本人表示，有抓到重點才是最重要的。

 

以上，便是昨晚的情況到今天兩人在伊森院家大門口相遇的前提。

 

『嗯...感覺很強大。』

 

『那麼，靈機應變？』

 

『就這麼辦。』

 

『沒問題。』

 

曉默默注視露出得宜又大方地笑著說出“貴安，今後多多指教了。”的汐望，心中打起了小九九。

 

「早安。」露出淺笑，雖然是恍神，但前後不到一秒。

 

───其實妳可以不用裝了，畢竟昨天我看見了那樣的妳，真實的妳。

 

───喔～是嗎？

 

───嗯，是的。

 

───那麼重來一遍，請多指教了...望。

 

───我很期待未來的晨跑喔，曉。

 

不知是錯覺還是真實，與汐望對視的幾秒，兩人默契地、不費吹灰之力地短暫溝通。

 

『錯覺嗎？』

 

『嘛、我想並不是喔。』

 

一個外表冷漠實則只是懶散的人、一個未來呼風喚雨並自能掌握未來的人，一場小小的意外讓兩人產生了交集，在被安排好的路上出現了自選題的交叉口。

 

一切，非關命運。

 

是選擇。

 

 

 

宛如兩人。

 

因為從小生長的環境，再加上父母早亡促使了汐望的早熟，以及擁有驚人的察言觀色能力，並不是沒有發現曉時不時的差異性，只是在她發覺後不久那差異性漸漸沒了。

 

但她想更正確的說法是：融合了。

 

例如說：儀態。如果不是自己從小就有訓練走路儀態、餐桌禮儀...等不勝凡舉的"必修課程"，大概也不會發現，有時她走法十成十的大家閨秀的優美標準，但有時是不優美卻也不到失禮的標準。

 

而融合大概就是介於兩者之間的走法，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剛磨合出來的另一個人。

 

有著卓爾不凡、與生俱來般的神奇領導才能。

 

不少人給予古賀汐望這麼一個評語，實際上那都是多虧了一等一的觀察力，以及對人心的掌控，這些條件還是有前提的，如果沒有異於常人的IQ也是無法辦到的項目。

 

但是，伊森院曉卻遠遠超出了她的範疇，只有她。

 

並不是說猜不出她在想什麼，是相反地能容易理解她舉手投足之間的訊息，是捉不住她正確的心思。

 

很有趣。

 

雖然扯了不少東西，但是只能說，再再都讓汐望新奇、勾起了興趣。

 

「生日快樂，望。」

 

「謝謝。」

 

和汐望相處起來語言的互動不多，大部分的時間單靠眼神就能正確地溝通七、八成，有需要時兩人也是不會吝嗇的。

 

至少，曉是這麼認為的。

 

剪裁合身的黑色女式褲裝及西裝外套，正常厚度；與幽深藍眸相同色系的襯衫，正常厚度，都偏於夏裝的厚度。

 

嘖嘖。

 

場內溫度如春天般宜人，場外是今年冬天第一場大雪，先不提讓會場內外溫度的反比的、維修費肯定不便宜的暖氣設備，這一身價值不菲量身訂的衣服就夠讓普通人微微咋舌。

 

「感覺如何？」這宴會。

 

「嗯...還好。」誠實的令人髮指。

 

為了古賀汐望所辦的生日宴會，古賀，伊森院，大星，弘世，都築，東京五大豪族的重點人物的齊聚一堂，就某方面來說，曉也算是膽子大到能桶破天的類型。

 

「呵呵。」

 

可以很天才，也可以很天然。

 

從語氣和表情上來可知道曉不是隨便說說的，而覺得汐望笑得莫名其妙的曉則是一臉不了解。

 

「兩位好。」來者捕捉到兩人談話的微妙空隙。

 

『說話的人是弘世堇，同歲，她身旁的是大星淡，比我們小兩歲。』當然，她指的是自己的年紀。

 

『嗯。』兩人相處間，尹都會一點一點吸收曉提出的即時訊息。

 

一秒、一秒、又一秒，緩慢過去。

 

恍若電視機放慢撥放，又彷彿電腦以不停頓的方式Lag。

 

來到這世界半年，對它沒有了最初的陌生，但此刻，尹卻有著自己以旁觀者的腳色看著眼前的孩子們，只是...旁觀，這才有了初來乍到該有的茫然。

 

小小的閒話家常，以古賀家與弘世家的小姐主導場面，大星家的小姐為輔，最後是名義上另一半的自己看心情回答。

 

「啊～！」

 

尖叫聲，還是男音高了八度的尖叫聲。

 

『哇喔～有人來砸場，不簡單...連東京五家的場都敢亂。』

 

『行了，正經點。』

 

『啊哈哈...』

 

似是以尖叫聲為開端，會場裡頭多了不少標準恐怖份子裝扮───蓋頭蓋臉身穿黑衣的人群。

 

「造反了？！」

 

開口人正是古賀家現今的家主，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震怒，是被挑釁到不悅，身為東京第一大家家主誰人見了不是禮讓三分？

 

「可以小聲點嗎？這樣會嚇到我又小的心靈，您應該不想您的貴賓們有任何差錯吧？」為首的黑衣人發話了，透過黑色面罩傳出的聲音明顯經過變音。

 

赤裸裸的威脅。

 

讓尹來評分帶頭那人的話肯定分數不低，作為領頭的黑衣人迅速掌控了會場，顯然訓練有素。

 

「你想怎樣？」

 

「沒怎樣，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囉。」為首的人用不可置否的語氣說著，語末還加上了輕藐的笑聲。

 

像是偵測雷達一般，曉馬上就發現不遠處有名黑衣人槍口正對著汐望，身體的動作比思緒快，縱身將汐望推開、擋在她之前，下一秒那人扣下板機。

 

碰！

 

『唔...』

 

『找死嗎？妳沒事英勇什麼勁啊！那可是真槍實彈啊！會要命的！』

 

『唉...多一個能在她面前展現真自我的人不好嗎？』

 

『當旁邊的保全們都是裝飾品嗎？！』

 

『更何況，有種下意識一定要這麼做的感覺。』全部，答非所問。

 

『真敗給妳了...』

 

『咯咯。』尹最後對著曉輕輕一笑昏了過去，在灰暗中，她靜靜地品嘗她難得的激動。

 

同時身體上的不允許讓兩人都失去了對它的主控權───

 

曉緩緩倒去，沒看見身後汐望眼中複雜的情緒一逝而去。

 

「小、小姐！」

 

不，在最後的最後意識裡曉聽見了一直以來都在身旁陪伴自己的熟悉聲音，由里佳的驚慌呼喊。

 

唉、我說，別擔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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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身為東京主場優勢(?!)，老闆娘和大笨淡出場了WWW

身分也是嚇人(掩面...     不過，沒有開金手指的主角高就是了(雖然五家人霸道的領域不同就是是了...)

之後，saki的角色會一點一點出來，但還是會經過相當多OC之後吧？(大概

總之這種爽文就這樣了~"~

是如何，也就各位看官自定義了WWW

最後...天氣變冷了...出門請多加幾件衣服吧。(搓手

那麼，下星期見。